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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宁再一次晕厥,这一次,于季友没再吵醒她。
她需要休息。
他抚著她汗湿的颊爱怜地看著她,他喜欢看她睡在自己身边的模样,而他也知道,今后除了死亡之外,再也没人能把她带离他身边。
她是他的妻,他人生的依靠。
「好好睡,我的小只儿。」怜爱至极地一吻后,他拉来薄被,两人密密盖上。
新婚第一天,普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食物香味诱醒。
眼未睁,她肚子率先发出饿呜。
「看来,我昨天真的是累坏你了。」于季友低笑。
她红著脸坐起身。「别一大早就这么轻佻!」
「谁说早。」他开窗,让她瞧瞧外头天色。
她眼眨巴眨巴,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笑著将他买的吃食送上。刚才她还睡著,他在窗边看见有人卖藕丸子,想著让她尝鲜,遂下楼买了些上来。
进门,她就醒来了。
「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