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迷的眼瞳望向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明月,轻飘过的乌云,掩其光华,与即将画下休止符的恋情相呼应。
??该离去的人没走,安德烈到了楼下,本该是毫无眷恋地驱车离开,可他没有办法,在坐上车后,他竟无发动引擎的欲望,一双碧绿色的眼瞳直望著那点著晕黄灯光的室内,想著里头的人儿。
??差点他就不顾理智,抛下所有,留下来陪她,只愿抚去她脸上的哀愁,可对爷爷所做的承诺,以及自己所说过的话,交相浮现在他耳畔,使他无法留下。
??他仅能坐在车内想著地、念著地。
??他这可是著了魔?失了魂?不然怎会为离开她一事,而感到愧疚不安,甚至是心疼起她来。
??不!不!不!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