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划船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抱著船橹使力咳。
「赵总管!」平安额头血管爆开,狂力吼道。
「属下在。」白发干练的老人俯身靠近。
「辞、辞退他!一定要辞退他!」平安气得舌头打结,挥舞著手臂指著一脸无辜的船夫。
船夫吓掉了下巴,不知错在哪里。他只不过想问问额森大人,福晋的追兵全部被困在水门,是放人还是不放?怎么突然就丢了肥差呢?
「额森大人,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吧。」
笨蛋,平安别开脸,拉了珍珠要走。见她一脸不忍,欲为男人辩解,于是当著所有众人的面,堵住了她的嘴,让她羞得埋入他怀中,顺利无声地进入内院。
所有的下人,瞪完不解风情的划船男人后,开心地注视著这甜蜜蜜的一幕,喜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