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间错织著痛楚与不安,她咬著牙,不断想著:会吗?
他或许抗拒得了美色,但权势呢?多少男子为了称霸一方而不择手段!包何况,吗?会吗?他会为了得到「诚记」而抛下我吗?
她知道燕门堡一直想取代「诚记」在北方的龙头地位。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无极不是抛妻求荣的败德之人!
「你唬不了我!」贞阳坚定地说:「我信任我的丈夫,所以愿意与他共度一生,我不相信无极是你说的那种人。」
「死鸭子嘴硬!」袁咏初的声音冷幽幽的似来自冥狱:「很快你会明白我才是对的。跟‘诚记’利益相比,你这位官家千金何足道哉!」她讨厌这个仍像个少女般的小女人,她有著官宦人家的自信与尊严,并不容易吓哭她。
袁咏初走了,留下她残忍的夺夫计划。
贞阳独自一个人,比较能够诚实面对内心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