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楚天狂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他仍记得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的小手触模他时那种丝一般的感觉。他不能相信啊,竟有人如此残忍的将烧红的木炭放在她这双柔美纤细的手掌上。
「你没有听错,我通过了上苍的审判。」
「怎么可能通过呢?这些痕迹……」他关措的抚摩她掌心那溃烂所留下的淡淡痕迹。
按说要通过上天诸神的审判,必须伤口不溃烂才行。
「后来才溃烂的,」她的唇畔露出一丝苦笑。「诸神毕竟无法原谅我所犯下的不贞之罪。」
「不,别这么说,」楚天狂用唇膜拜她掌中的伤痕。「你在我眼里是最贞节、最勇敢的女人。」
「呃?」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颜诺还没明白过来,一大群毛色不一的马匹,乱烘烘的往下面的小山坡冲过来。
场面一时喧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