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两名姑娘间的男子,这时显得头痛万分。
好不容易哄得想柔止住哭泣,在厅口等待的海宁回到灵堂,要求和他谈话,这举动再次挑起想柔的怒气。
「你……你又想在师兄面前说我娘坏话了吗?」想柔睁著汪汪泪眸控诉,两只小手紧紧攀住振塘的手臂,紧绷的俏脸充满敌意。
海宁本不想与她一般见识,但见她如此亲密地靠著古振塘,满腹的凄楚全涌上那双和想柔酷似非常的眼瞳,霎时水气饱满,盈泪欲滴。
她咬了咬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吸了吸鼻子道:「我无意诋毁令堂,只是想替家师洗清枉。」
「你要替令师洗清枉,就是侮辱家母。」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海宁气愤地道。「除非你怀疑令堂与此事有关,否则没必要阻止我为家师洗清屈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