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安全帽才说完一句话,发现他的女娃儿竟是蹲了下去将脸埋进膝盖里,手上的画架也掉得七零八落。
他丢了机车奔下来,「棠羚!妳哪里不舒──」
「哇……」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孔埋进了他的肩窝,把忍了很久的难过全哭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他慌了手脚,这个一向和他骂来扁去的女人竟会像个婴儿一样哭!吓得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她还是哭,像要把那股离情给全哭掉。
哭得他肝裂肠断,只能拍著她小小的背,「乖……乖……」
「你……你别走啊……哇……」她总算将心里的话给吐了出来。
「羚……」
鲍车适时来了几辆,将看戏的人潮二载走,他听见一组人马的对话。
「又是那个女的,她上次不要命的眺出去拦一台机车,今天又哭成这样……以后还有没有脸来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