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妙道:「大概一个时辰前,十五阿哥府的人来过了,问少爷回来没有。我说没有,那些人就回去了,依稀好像听见他们提到纪姑娘。」
甜羹在舌上化成了苦涩,风寄晚轻叹一声,将碗放下。
惟妙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风寄晚注视著很远的地方,声音飘渺如烟,「再也不会有什么事了。即使有过,也都结束了。」
今夜过后,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样子,他依旧是那个心如止水的风寄晚,按著他自己选择的人生,听从父亲的安排走下去。其实,如果从不曾遇见纪柔荑,娶十格格也必定是他人生中会走的一步,只是因为有了她,因而觉得痛苦。而今,这个伤痛有可能会跟随一辈子,而且永远得不到痊愈,但,没有办法。
他这一生,无法摆脱他父亲。自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已被命运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