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柔荑无功于衷地听著,仿佛说的不是她。
「但你毕竟没有宣布,明说,与暗示,可是天壤之别。」
永琰脸一红,怒道:「风寄晚,你非要和我作对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那道一掌江山是你使的诡计。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就死定了!」
风寄晚笑得更是轻蔑,「好啊。那我就等十五阿哥拿证据来收我入狱了。」说罢飘身上马,手中马鞭轻扬,勾住阻拦之人的马脚,两匹马双双倒地,风寄晚趁机穿过去,仍不忘留下一句话:「恭祝十五阿哥寿辰,告辞了!」
身后起了一阵嘈杂,但很快地为风声所淹没。
「怕吗?」风寄晚问纪柔荑。
纪柔黄摇头,「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风寄晚笑了笑,脸色又恢复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