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再收拢手臂,随意的说:「我观察过地形,在这个小山谷中,唯一的出路是顺流而下,可惜风险太高、太危险。」
「那怎么办?」她焦急不已。
他哀叹的说:「那你只好认命的当我的押寨夫人,和我在这老死一生。」他薄洒的拉她仰天躺下。
「不可以的。」她挣扎直起身,愧疚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就算突然消失,也没人会在乎,可是你不同,你的属下、家人和师父.都会很伤心的……」她亲眼见过商行的兄弟是如何的仰赖、信任他。
「不准再说「没人在乎你’!我、在、乎。」他难得以威严决断的口吻命令。躺在地上仰望,她披散的发丝像黑瀑的笼罩著他,大眼忧虑的闪著水雾,他感慨地叹,「吃了这么多的苦,我的小丫头终于长大,懂得替别人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