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炤回的极为流畅,「因为太感动了,感动得很想哭,所以,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最后几个字,他讲得特别用力。
「哭?你哭?」季月眉斜著眼。
炳哈,这个笑话好好笑喔!不过,她没笑出来。她知道这家伙就是想逗她笑.
月眉板著脸,哼了声道:「就凭你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会哭?」
嗯,那倒是。不过,天底下有当妈的会这样说自己儿子,也就属这一家了。
追著儿子的脚步,季月眉踅回沙发座椅,她直接想验收「成果」。
「那你现在说,礼拜天的饭局,你去不去?」
「不去。」邢炤虽平静却也透著坚持,「我不会去赴宴的,因为那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妈,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吗?」
「你……什么叫没意义?我们可是在为你的终生大事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