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泪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止都止不住,又哭了好一阵子,直到手帕都可以挤出泪来,才哽咽地反问:「你……需要同情吗?」
「……」问得他哑口无言。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被人同情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他不需要!
「那……我又何必同情你?」她的声音因为哭太久而显得有些嘶哑。「我是在替你流泪,因为你已经哭不出来……」语毕,她的泪水又开始泛滥……
饼去那段痛苦的回忆,他虽然轻描淡写地简单带过,但她仍可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他的压抑,那段日子绝对比他所形容的还要苦上好几倍,不只是流离失所的颠沛之苦,还有被人当成倒楣鬼的心理挫折之苦。
长年处于内外压力的夹杀,难怪他总是郁郁寡欢,因为肩上的包袱实在是太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