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一夜没睡的钟荷,精神却好得不像样,原因来自一股内心深处的心慌。
房子是陌生的、人是陌生的,面对这陌生的一切,她的神经绷得比琴弦还要紧,加上意识里残存著被几十枝枪指著的惊惧,眼楮怎样也不敢合上。
她捡了客厅角落的沙发坐下来,全神贯注地注意客厅的一切,任何风吹草动都不放过。
「小姐,你要用点饮料吗?」体贴的管家不敢怠慢客人。
「不用。」钟荷摇摇头。她当然想相信管家不是坏人,但她的神经实在绷得太紧了。
「小姐要看电视吗?」管家很热心的替她开启遥控器。
「不……谢谢你。」钟荷摇摇手,不想让电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把双脚收上沙发,再用双手圈住膝盖,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体积——这让她觉得有安全感一点。
「那……小姐要用点心吗?」管家面露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