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续又吃了几样小东西后,就见她摇摇头,表示没有东西了,虽然他还是非常饥饿,不过他能忍受,饥饿是所有痛苦中最容易忍受的一环,只要他还走得动,他就能为自己弄到吃的,不管是偷,还是找野果野菜,全都难不倒他。
从方才观察至今,他必须说这个年轻的女人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主人都要好上百倍,但不幸的是,他已经决定不再做任何人的奴隶了,一等他恢复体力,他就要离开,即使戴著手铐脚镣,制住她对他而言仍是轻而易举之事。
「你知道乐山的峨边吗?」夕川满怀希望地问。
「什么?」他听下明白。
「乐山。」她缓慢地用彝族话说了一次。
「乐山?」他重复地念了一次。「不知道。」他瞧见她失望地垂下头。
「那怎么办,怎么办……」夕川难过地喃喃自语。「姊姊一定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