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慌忙把捧在手上沉甸甸的银子往他手里一塞。「杜状元,想容舍不得离开迎春阁,这银子你还是留著自用吧。」开玩笑,她这株摇钱树哪里只值这点钱?
他也一样瞧不起她这倚门卖笑的女人啊。「我在迎春阁住得好好的,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不想离开。」就让他把她当成个贪图享乐的虚荣女人吧,这才能完全断了他们的一切牵扯。
「你,你竟如此虚荣,贪图享乐,我真是看错你了。」杜立平抑制不住心痛的感觉,他以为她虽轻浮,但是个善良、乐于助人的女子啊,难道他看错了?
嘴角浮上讥讽的微笑,花想容故作轻浮地说:「我就是爱虚荣,怎样?我在这儿过得舒服自在,天天都有男人捧著大把银子送上门,讨好我,巴结我;要我赎身从良,我可过不惯紧巴巴的清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