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身后的连希云只是落寞的一笑,也不辩驳。
很多事说穿了,就一点后路也没了,她宁可维持这样的暧昧与模糊,或许还可以拥有一些梦,纵使那些梦是不切实际的
因为他是郝廷,所以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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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个多礼拜并没有让江茜对工作生疏,反倒是因为身子尚虚,阳光大点或风吹得大些,就会让她有点不适,她尽量不把身上的不适表现出来,不然,郝廷又会把她拎回家休息。
她快闷坏了,无论如何也想回来工作,动动筋骨;另一方面,她也担心席斯真的来找郝廷麻烦。
躺在床上休养的这些天,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想到席斯,对他,她有一份说不上来的歉疚,自己其实是在乎他、爱他的,但他却误以为她心里有的只是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