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分是保镖,不适于露面,况且阎君与他的女伴在一起时,从来都没有她出现的必要。
不知有多久了,冷怜心早就习惯这样的漠视,「那位小姐一早就离开了。」
「你没留住她?」
「她执意要定,我留不住她。」
是啊,她并没有那份特权,况且她不晓得若是惹得那佳人不开心,少主人是否会迁怒于她,所以她只能沉默。
「该死!」阎君翻身离开床上,带著怒火走进浴室,而他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有与她有所交集。
冷怜心只是安静地立于一旁,阎君没有要她离去,她并不会离开。或许她曾经感到莫名的心痛,为他这般的冷漠,可久了,她不再动心动情了,时间久了,就会麻痹,就不再有感觉,有时就连隐隐作痛的感觉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