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来杀我吧?芷芹睁大那双感性的大眼楮,往钢琴那儿看,那个人的肩宽大,令人有无限的安全感,坐在椅上的身躯,还是令人觉得相当魁梧。
「你不是要去骑马吗?」她大声地说。
琴声嗄然而止,他转过身拨了拨发,走到门边,把枕头拿回床边,点著她的鼻尖。「谁敢喔!」
芷芹撅著嘴。「你这坏蛋!你这坏蛋!」她槌著他的胸。
比中逸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你的丈夫,知道吗?」
「知道。」
他的手溜进了她的腰际,轻轻的滑抚著,她禁不住而微微战栗,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神情迷乱的看著他……他俩的身躯紧紧地贴著。
比中逸的手滑下她的背。「现在还痛吗?」
「嗯,不痛了。」
「芹芹,真的很对不起。」他咬著她的耳根,唇又落在她的颈上。
「没……没关系。」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