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铁衣薄唇上的笑冷得吓人,他手一动,众人连影儿都瞧不著,那史大少已经跌下马来,噘著呜呜地趴在地上哀鸣。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喽将人扶起一看,才发现史大少一双厚实的唇瓣让一对银针给穿过了,痛得他想骂又骂不出、想哭亦无法开口,只能从唇缝中挤出无法分辨的杂音。
「哪儿来的家伙,居然敢伤我们少爷?」喽群仗著人多势众,齐声放话。「还不自行了断,难不成真要爷们动手吗?」
「你们动得了手吗?」应铁衣的声音幽幽地在他们耳边响起,还来不及反应,带头几个已经让他踹向一旁,和他们主子作伴去了。
阿叔都已经动「脚」,裘娃儿自然不会客气,她兴奋地一手一个,随地乱抛,恰好将两个叠在一块,让她脑中灵光一闪,手上动作更勤。
「阿叔,」没一会儿就听她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