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意思,不过在这世上你无法要求每个人说实话,那是缘木求鱼,你只能自己学会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还有你说的谎可不知比我多出多少,只是你技巧太差,一听就知是假。」
她瞪著他。「你真的很讨厌,你说你的女人缘是不是很差?」
「我可不是你。」他凉凉地说了句。
「呃……」她拱起肩作势想攻击。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讨厌虚荣……」
「听不下去了。」她冲上前,不敢真打他,只是在他面前挥舞拳头。「原来你是这种人?」
他睥睨著她。「什么人?」
如果说她这段日子学到了什么,那么辨识公孙朗开玩笑的界限在哪儿就是其中之一,虽然想大骂他幼稚、虚华、肤浅、自以为了不起,但为了两人以后的交情,她还是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