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的可不可以说一句话,别这么死瞪著我看。」
「女人家讲话别这么粗鲁。」席幕城天外飞来这一句,让新荷也跟著愣在原地。
「你……」他竟然在乎她讲话粗不粗鲁,而不在乎她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这几年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几乎都快要不认得他了。
他不是应该大声咆哮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或是怒声责问著她的隐瞒,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正在新荷皱眉不解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如天雷般的巨响已然在她的耳际响起。
「你该死的竟然敢瞒我这么重要的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几乎被怒气淹没的席幕城,大声的咆哮著。
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新荷嗫嚅的说道:「你不是说说话不可以这么粗鲁吗?」
「你……真是……想要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