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地关上衣柜,把自己的行李袋放在地板的一角,心底感到委屈。
但她有什么好委屈的,她出卖的是又不是感情,她必须理性点,他对她可是大恩大德,无论如何都得多担待。
可是,她心底好难受,她又难受个什么劲儿?
她承认自己喜欢他、受他吸引,也许算是暗恋著他吧!但他都已经是她的「情人」了,还需要暗恋吗?
「唉!」她好累,累得连自己的心绪也无法分析了,颓然地打开行李,找出盥洗用具和睡衣,走往浴室。
他的浴室还挺舒适的,浴白大得足以让她在里头游上半圈;她在里头放了水,脱下衣服,冷得直想躲到热水’里;但她也不敢留连太久,怕他忽然进来,那她可会尴尬得无地自容。
匆匆梳洗后,换了睡衣,可淳悄悄往房里探看,发现酷野仍没有进房来,她稍稍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