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来,起来!」宋习之叽叽喳喳。
「干吗?」极不情愿地让眼皮分离一小会儿,又合上。
「跟我放纸鸢去!」宋习之兴奋地提议。
「不去!」水木常拒绝道。
「去吧!去吧!再睡下去,你这一把老骨头都要生锈了!」宋习之摇晃著他的脑袋。
「就由它锈去吧,没办法的事!」摇晃对水木常不起任何影响。
宋习之泄气地盯著水木常看了一会儿,忽然坏笑起来。
左手握著水木常一小撮头发,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挑起了水木常额上的一小片肌肤。
同时的,左手拽,右手掐。
「嗯——」水木常痛得都不会叫了。
「去不去?」宋习之松开手,潇洒地撢撢衣袖。
「最毒妇人心。」水木常掩面做哭泣状。
「还敢嘴硬!」宋习之恐吓性地挥拳。
「小的不敢,但凭大人发落。」水木常楚楚可怜地扮出一副小媳妇受气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