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有多少次在夜里,她呼唤他的名字,却总是得不到回应,只能落得夜夜以泪洗面收场;今夜,当她呼唤他时,能得到他的回应,真好,真好。
「蝶儿……」热切的唇吻著雪峰,激情中呼唤私下唤她的小名,在狂吻间就要得到她时,他像是突然清醒,瞪著身上怖满晕的可人儿。
他怔了怔想著,是否在她嫁给闻人少保之后,她也是同闻人少保这般亲密?他不由得自问。
傻瓜!这是当然,她是闻人少保的妻子,自然与闻人少保有夫妻之实,或许夜夜交缠,或许……一想到那些可能性,火烫的健躯当下冷却,酒也醒了。
他一言不发丢下她,下床捡拾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
突然失去热源,令樊蝶衣纳闷地看向他。
只见他恢复冷静,不一会儿工夫便已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