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贤的眼皮连动都不想动,整个人躺在真皮座椅上。「你说呢?我大概快五年没穿过女装了,原昱创,这场赌局,我履行得够彻底了,阁下您是否愿意高抬贵手,爽快地结束今天的活动?」
这也许是示弱,但浑身的疲惫和沮丧让她已经不想计较这么多了。
原昱创凝视著她。他发现自己非常渴望延长这个赌约的时效。
他捧起她的脚,皱眉看著小趾旁让凉鞋磨得红肿破皮的伤口。
余颂贤瞪大双眼,不太习惯赤脚让人捉著不放。「你可以放手吗?」
「受伤了。」他语气中有著懊恼和自责。
自责?余颂贤完全不相信这家伙心中还有自责两个字。
她嗤了声。「我当然知道,但你一直捧著我的脚,我的伤也不会好,所以请你放手好吗?」
原昱创轻抚著她光滑的脚背。她细嫩的皮肤硬是让凉鞋的带子勒出了三条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