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那样,那是他们计谋的一部分。强恩不会也不可能知道她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在那干柴烈火的片刻,她迷失在自己一直努力抗拒的感官愉悦里。
「史先生——」
「他告诉我他的真名了。」她按摩著眉心,一来是为了掩饰表情,二来是因为紧绷的情绪使她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那么……妳知道他使用假名一定有充分的理由。他不是什么名流之士,事实上正好相反。全世界的司法机关都会很乐意拘禁他。」
她凝视著他,假装在思索他的话。「他——他是恐怖份子?」她几乎是无声地说。
陆义让沉默作为他的回答。
她又啜了几口香槟,但那并没有消除她的硬咽。「他是我唯一吻过的男人,自从我的丈夫——」五年了。自从达勒去世之后,对于她偶尔约会过的那些好男人,她一直无法产生丝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