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兰心已经情绪低落了好几天,但她不想让老爸看出她的伤心,反而天天一大早就起床主动帮忙花店的工作,而且还显得特别亢奋,特别卖力。
「妳怎么了?兰心,妳不对劲。」邵定樵观察了一星期,觉得她太奇怪了,终于开口询问。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她笑得特别灿烂,灿烂得让人心疼。
「妳这阵子怎么都没去别墅?」邵定樵隐约看出她的不寻常一定和住别墅的那个男人有关。
「那里的工作结束了。」她转身把花篮搬上车,今天镇上有户人家办喜事,她得快点把花送去才行。
「恋情呢?也结束了?」邵定樵敏感地问。
她的动作一滞,随即没事一样地耸个肩。「哎,你别问了,反正我没事。」
「妳愈说没事就愈有事,妳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小事会哇啦啦大呼小叫,真正遇上难过的事就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