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晚一步,久久的头被割下来,我看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
模著颈项上缠绕的白布,久久气恼道:「喔喔!你又知道救不了,你和大罗金仙很熟吗?」
「是不熟,不过我想他一定不愿意帮你接回去,因为你那颗脑袋实在没啥作用啊!」
「小缘——」久久尖叫,拿起桌上果子作势要丢,邢梅缘吓了一跳,赶紧双手抱拳、连连作揖。
「我是开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别见怪啊!」
「哼!活……该。」梅歆在一旁幸灾乐祸。
看见三人笑闹成一团,和乐融融的模样,邢天放心里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人生若此,夫复何求?最平凡的幸福,便是人生至乐。他不要权倾天下、他不要富可敌国,一个男人要的,只是这么单纯平凡的幸福啊!
水颐一直错看了他,他并非不平凡,而是人生的困苦艰难,造就了那样一个孤傲冷漠的邢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