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著凉,他温柔的为她披上西装外套,并指示店内的服务生不要打扰,然后就一个人坐在她身侧,默默看著她。
这家酒馆也是他名下的产业,是从他父亲那边继承过来的,应该说,南台湾沿岸大多数的旅馆、餐厅几乎都属于他,因为如此,所以她可以留下来,他不在乎,她爱睡多久就睡多久。而他,会一直陪伴著她!
这一个月来,他努力试著忘记那错误无心的一夜,甚至努力忘记她,却发现自己很失败。
每天晚上他都辗转难眠,最后索性下床到阳台抽烟,窗外的路灯将他的背影投映到墙上,印出一个孤单的影子,彷佛凄凉的在暗示他,他是如此的孤独。
他从不曾感到孤独过,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一个人的生活自由自在,他不需要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