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管鸣将病床的床背调高,慈爱地看著紧张的女儿。
他早在几天前就从昏迷中苏醒,醒后,他才知道深怕被众人责怪的妻子,竟将意外的责任归咎到小女儿身上,他既是心疼又是生气。
可是,怎么说毕竟是结褵数十载的夫妻,也知道妻子的个性就是如此,再怎么气愤,也不可能有什么改变,只是难为了可漾自责了这么久,知道真相后也没有责怪她妈妈。
「可漾,妳什么时候才打算回去上班?」接过可漾倒给他的水,杜管鸣状似无心地问。
「喔,那个、那个没关系啦。」杜可漾敷衍著回答。
虽然父亲提过车祸与她无关,她却怎么也无法坦然,毕竟若不是她任性地离家出走,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她想,如果父母仍不赞同她走这条路,或许她该考虑放弃了……虽然不舍。
「什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