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又有什么花样?」
绿衣服的挽绿走至一棵桃树后面,捧出了一个棋盘来,道:「此乃小姐这半年来所下的最难的一局棋,白子走至此处,似已无路可行,还望老师指点。」
蓝心与楚翼白听得是又惊又奇——这位程七小姐,自己还没见到老师面,就让下人们先露了脸,说的好听是请师父指教,其实根本就是在考师父嘛!
丙真也是妙人儿啊!
沈诺微微一笑,对著棋盘开始沉吟,过了半晌方拿起白子走了一步。他一落子,倾红便也跟著下了一子,于是沈诺再下,倾红再跟。想必这倾红是平时与小姐下惯此路棋的,对一切棋路都了然于胸,因此落子极快。这一来二去,不到片刻时间,两人便下了二十余步。
一旁的楚翼白不禁皱起了眉道:「天下竟有这样的徒儿,本就已稀罕之极,没想到老师反而也不责怪,更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