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拍了额头一记,她翻翻白眼,将连身镜一翻至背面,那面连身镜马上成为一个雄刻精美的山水屏风。
整拣洋房上下只有这一面镜子,这原因当然是多照镜子她只会多分衰怨而已。
陈爱芊走回衣柜前,拖出一只行李箱,「此处不留我,自有留人处,还是回纽约那个老地方去吧?」她又摇摇头,「不好,骆束蔷他们的贵族颓废号已经在台湾停泊了,她回纽约干么?还是到台湾去,为了郑王文的千万寻玉,害他们三个人差点被他杀害的事情叩头请罪?」
她打开皮箱,又摇摇头,「他们肯定不会鸟我的。唉,事情都过了快一年了,还那么小气!何况坠入断崖的宋清凉不是已经在南极找著了,这帮人还不理她。」
她边说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塞在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