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他肯定毫不畏惧,甚至是目空一切。而他的父亲会是什么感觉呢?儿子回来成了个野蛮人?她看得出哪里会出麻烦了。
突然她想起了钱多斯的那个噩梦。
"他是叫你……嗯,-老头-吗,斯特拉顿先生?"他嘟哝著。"他只愿意这么叫我。他跟你说过那事儿?""没有。我们赶路时他被蛇咬了。"她解释道。越来越多的事重上心头,她又来了气。"那个顽固的傻瓜竟然连向我呼救都没呼。我们闹了点别扭,你看……好吧,无论如何,那晚他同蛇毒相抗时,噩梦不断,还说了不少梦话。有一句话他说——"她停下来,不想原封不动地复述钱多斯的话。"好吧,他很反对你剪他的头发。你真的要剪吗?"弗莱彻坐立不安起来。"那是我最大的错误,是这个错把他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