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希望在重感冒之外,再加上严重的头痛吧?」
她没有接手帕,反而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为了你自己好,别哭了!」
「我要哭!」她固执的说:「我要哭到你受不了,哭到你肯放我回去!」
「那你的这些眼泪,肯定是浪费掉了!」
她坐起身。「那下一次我不会再泡在全是冷水的浴白中一夜,我会割腕,看看一个人到底有多少的血可以流!」
她的话令他打了个冷颤,想到她不省人事的躺在一滩血泊中,他就有些站不住的觉得头昏目眩,他如鹰般的眼神凝视著她。
「看来我必须放自己一个月的长假了。」
「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们要二十四小时的绑在一起。」他故作无奈状。「不管我对你和你父亲的感觉如何,我都不希望害你枉死,所以我决定搬进你这个房间,当你的『室友』,一起度过这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