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往身边的床头柜随手一放,他将她轻轻的放回床上,但是她却忽然的睁开了眼楮。
「是你?〕
「你希望是谁?〕
「我爸爸!」她楚楚可怜的说。
「你会再见到他的!」石瑞刚试著冷酷。
「我想现在就见他!」她耍赖、撒娇的说。
「光是高烧和重感冒还不够。」他避开她的眼神,不去理会她的语气。「在这一点上,我们就别再浪费时间、我一向不求人,但是我拜托你,为了大家好,你就忍一个月,毕竟状况并没有那么糟,对不对?」
「我讨厌这里。」
「我可以把你带到其他地方,你想去哪里?」他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样子。
「我尽量让你满意。」
「我也讨厌你!」
「那这点就比较困难了。」
她又想哭了,她发现自己脆弱得连一个小婴儿都还不如,以往她很少落泪,唯一一次是因为她妈妈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