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需要问到这么彻底?」江河润认为如果台北的同学都问过,没一个知道的话,那样本数也是足够了,可以证明杜沛蓁可能在说谎,也许另有目的,只是是为了什么,江河润就猜不出来了。
他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开征信社,自己本身其实没有半点推理能力。
他们要找的周琪芳家已到,江河润在一旁找了停车位,将车子停妥。
江河润先带著毕业纪念册下了车,等确定这个人是认识杜沛蓁的,再通知叶铁复过来。
叶铁复两手枕在头后,看著跟对讲机说话的江河润,陷入沉思。
如果真是他欺负过杜沛蓁怎么办?
不,他用力摇头。
不可能!
他幼稚园欺负同学的过往,他可都还有记忆,更记得那影响了他在外表现的转折点,如果他重蹈了覆辙,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