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凉姊儿,我当然是男人啊!」事关面子,就算胸前依然喘地剧烈起伏,骆逢时仍挺起了胸膛说道。
「你啊,究竟有哪一点像男人啊!瘦不拉几的活像是一阵风来就能把你吹跑不说,就说你身无恒产,一身穷酸样,我就搞不懂我家小姐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既然已经开了头,向来心直口快的弘凉也懒得再隐瞒自己对他的不满,劈哩啪啦就是一长串,听得骆逢时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
眼前这丫鬟说得恁伤人,骆逢时心中虽气,却也瞧出了她的不满是出自于她对自个儿主子的关心。
于是他握紧拳,诚恳地说道:「我知道现下我或许配不上小姐,但另日若是金榜题名,还怕不能给小姐一个养尊处优的生活吗?」
对自己,骆逢时倒是有信心得很,毕竟十年寒窗苦读,也不是随便混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