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衖伏在几上嘤嘤哭泣,娘的病又加重了,虽然大夫来看过说没事,但是她知道娘撑不了多久了。她不敢当著娘的面表现出哀伤的情绪,只敢趁自己例行看书的这一点点时间偷偷地哭。
她好难过,最疼她的娘就要永远地离开她了,而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真没用!呜……她的心好痛啊,是不是不久她也将追随娘而去了?若真是如此,也不失为老天对她的怜悯吧!
「又不是死了老公,干吗哭得那么惨!」一个温温润润的男中音恶意地道。
「哇……」寒衖被突来的声音吓得惊跳起来,一时受惊过度反而忘了哭泣。
「你……你是谁!?」一向只有她涉足的地方现在出现了一个明显不是仆佣之类的「异形」,这叫天性胆小的她如何不惊,如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