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芙拍拍酸疼的腰杆子,心里直疑惑,荆弄影到底到哪儿去了?一整个晚上都不见人影,白雨芙额前的红绡还没取下,身上也还穿著凤冠霞帔,说来好笑,偌大的新房中,只有她形单影只。
窗外传来夜鹰的啼声,时辰已接近三更,原本俪影双双的洞房花烛夜,却是自己一人空守。
他到底去哪儿?白雨芙不敢随便掀起红绡巾,可是,不怎么轻的凤冠压著她纤弱的颈项,颈边更是酸痛不已,白雨芙只好自行将凤冠霞帔脱下,剩下一身白绵绸衫。
她走到窗台边,轻轻拉开一条缝,夜里的凉风随即渗入了房内,昏暗的烛火开始晃动,在墙上映著烛火的黑影,整个房间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白雨芙心里一阵发毛。
洞房花烛夜应该不是这样的吧……白雨芙缩回床角,不敢再靠近窗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