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后院时吹了一阵凉风,曲向楼感觉酒意轻了不少,头脑也清醒多了,但她仍想不透曲水楼灌醉她真正的用意在哪?她灼灼逼人的目光瞅向曲水搂,「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曲水楼在脑子里拐呀拐,竟找不出半点理由来搪塞她,于是干脆跟她说实话,「作媒啊!」
「作媒?替邀语作媒?那跟灌醉我有什么关系?」曲向楼的脑子显然还不是很清楚曲水楼为什么突然说出一句不著边际的话。
「你真是喝胡涂了,不是邀语。」曲水楼没想到曲向楼喝醉了以后没她想像的那么精明,她真后悔这么早就泄了底。
「那是……我?!」曲向楼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叫道,她的酒意全醒了。
曲水楼和邀语两个都点了头,她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