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谁关门?」
章筠失笑,拍一下前额,「对不起,我忘了你们这儿不是一样的。」她伸手关上车门。
将车掉个头,于婷驶下车道,到路口右转,上山而去。
「你想回去看你妈妈是吗?昨天没回去?」
章筠讶异地张大了眼楮。「妈妈?我母亲已经……」她住了口,恍悟于婷问的是恩慈的母亲。
她沮丧地靠向椅背,昨晚费了半天唇舌,结果是毫无结果。不过至少她晓得以初的固执基因来自何处了。
「她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吗?」于婷振备的说,镜片上闪著眸中的光芒。「她怎么说?她见到你……如何反应?」
章筠不禁哑口无言。她现在了解不论如何说明、解释都没有用。她忖度著什么才是对付顽固不通最好的方法。她赞成那句「以不变应万变」的古老格言,那么,或许她也可以以「万变」应这些人顽固的「不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