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这么爱你,你们那么地相爱,你忍心他为你再死一次吗?」
「我……」
「你既然舍不下他,回来了,就多待一阵子,再……陪陪他,恩慈。」于婷忽然哽咽了。「这段日子,自你走后,他活著等于没活著。我昨晚才知道,在他心里你不但没死,你随时有可能回来。要不是这点信念和希望支持著他,他恐怕早跟著你走了。」
她在一处空地掉转车头时,章筠不解地想著,她究竟把她当作活著回到以初身边的凌恩慈,还是凌恩慈的魂兮归来?她两者都不是啊。
「我不能留下,我的病人需要我,我的工作……」
「病人?」以欣的兴趣又挑了上来。「什么病人?」
「我是医生。事实上今天就有个病人要开刀,下午我还要出席一个很重要的医学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