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这不正常。只是他现在还能克制,故而有闲心跟喻海开玩笑。
少年“谭曲”设想过喻海各种反应。
唯独没想到喻海听到这话就从腰间拔出一把刀鞘镶满珠宝的匕首,锋利刀锋在露出的一截雪白手臂比划了两下,似乎衡量从哪下刀。
少年“谭曲”面色骤变:“归龙!”
“不是说秀色可餐吗?宵夜没吃饱就加个餐,喻某人家大业大还不至于怠慢贵客。”
少年“谭曲”:“……”
喻海见少年生出怒意,收刀归鞘。
他软下声音道:“乐徵,你只是怪症还未好,待养好了身体便能如过往一般无二。”
少年“谭曲”对此不置可否。
心中不喜喻海隐瞒,但也知无法强迫。
他闭上眼,压下心中翻涌思绪——养病这段时间,愈来愈多破绽让他心态失衡,易燥易怒,跟记忆中的自己截然不同,这种记忆现实反差让他怀疑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