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含彤那生分的模样,顿时让缪敖夏觉得刺眼极了,瞧著她那一退再退的举措,尽避她想做得不著痕迹,但那突然被拉出的距离之大,就算是瞎子也能瞧见。
「真的没事吗?」她向来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女人,所以缪敖夏自然很难相信她,既然她不肯说,他就只好旁敲侧击问道。
打从娘胎出生以来,便不曾为一个女人费半点心思,如果他那些好友们知道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他们晾在饭店里,只怕也会觉得无法置信。
「恩。」那闲聊似的语气,让娄含彤有些不知所措。
尽避拜堂之日就在眼前,府里上上下下也都结起红绸,但她从没以为他们之间会有这样话家常的一天。
她以为,自己不过就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不该得到他过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