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必应小心翼翼收好项链,心里有丝甜意,这……应该算是定情物吧?经喜愿一说,它肯定是很珍贵的东西了,仲孙隐说那个坠饰是「心」的形状,难道也代表了他将自己的心给了她?
「到了!」
喜愿带她穿越一个红色门宅,来到一个放满大铜镜的房里。
「以前咱们就是一起在这里当差的。」
「这儿?」柳必应看著这里的一景一物、一桌一椅,确实有似曾相识之感。「好多铜镜,是做什么的?」
喜愿拿起铜镜旁一本厚厚的纪录本,道:「我们的工作就是每天在这里听取那些信徒的愿望,将它们一一纪录下来,呈报给淮爷,经淮爷筛选饼后再呈报给阎帅,阎帅会评估每个求愿者个人生平的福报功过,决定要不要让他们愿望成真。」
「听起来这差事很不错。」这勾起了柳必应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