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永书做了一个要她放心的手势,夏天这才落寞的出去了。
「永书,你真的是永书?」夏铭的眼中浮起怀念的神色。「有多久没见面子?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傅永书轻轻地拍著夏铭的手。「夏叔,终于又再见面了。其实您没有必要自责,当年那件事,我爸爸他并不怪你。」
夏铭听了,惊讶的张大了眼。「你说什么?千衡兄他……他不怪我?」
「嗯!因为错不在您。」傅永书的声音非常低沉、具有磁性,仿佛可以催眠所有的生物,拂去他们的不安。
「他知道您和婶婶在巴黎发生意外,立刻就要从美国赶过去,可是当时祖父病危,他必须留下来……」
「我明白。」夏铭点点头。「继承权终于还是落在千衡兄手上。在你那些叔伯里,也只他有那种本事与能耐撑下安哗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