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还真有几分本事,不但救醒了小姐,老爷的病势也减轻了。」三言两语将事实讲明白,沈帼眉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睡了很久吗?」
珍珠扶她慢慢躺下,柔声道:「是啁,自从那天闹刺客后,小姐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呢,婢子们都担心死了。小姐以后可要注意身体才行。」
「我只是太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病,休息几天就好了。这段日子家里没出事吧?」
「没有,对了,十天前接到京城的飞鸽传书,粱少爷已经兼程赶来,这几天应该就到。」
沈帼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梁至信,他来干什么?
看出小姐的睡意,珍珠乖巧地放下床帏,与琥珀轻手轻脚退出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沈帼眉的话,三天后,她就能够起来走动,并且立即召集下属,用事实来安抚因她的病而引起的人心惶惑,像飓风扫过乌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