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魁南看他如此心坚意决,瘫软似地愣住了,他停止咆哮,用大惑不解的低调再问:「宗舜,你坦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要离开光达?」
「李总,冲著你对待我的恩情,我绝对是据实以告的。我深刻地感受出,我被困住了,不止是刚才所说的,个人的私事被干扰。而是生活、事业、眼界、心胸,我都长长久地被一成不变的状况重重围困,我不想继续这样过下去。」
「这么说,为了改变人生,你不惜放弃事业?我再坦白告诉你,原本我打算两年后把光达交给你,你不觉得,你在这个时候抽身,代价太大了?」
「事业前途到处都可以开拓,而我陷入名利权势的竞逐中已经太久了。」
「有见识!」李魁南摇晃了一下他的脑袋,赏识地夸奖了一句后,一双眼楮又露出了狐狸般狡狯的眼神,阴阴地问:「宗舜,再老实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