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认定自己非嫁你不可。」她仍然把那颗深爱他的心隐密地藏著。
「又是这么硬邦邦的人生大道理。」衍格无奈地笑著摇头。「你就没有更令我感动的理由吗?」
于从月温柔而悠远地笑著,如暖融融的三月微风。
「敢问于小泵娘当年为什么想来看我?」他轻轻抚揉她的红唇,愈来愈喜欢看她的笑容。
「因为我怕你长得眼斜、嘴歪,万一还是朝天鼻就糟了。」她毫不隐瞒地坦承了。
衍格大笑出声。这的确是一个小女孩会担心的事,他心中最后那丝疑虑已然消散无踪。
「如果我是,甚至还长了满脸麻子,依你坚守女子从一而终、生死不易的想法,你还是非嫁我不可的,不是吗?」
于从月低头轻笑,既不点头也没有否认。
「以你这样才貌俱佳的女子,实在不该守那种庸俗愚蠢的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