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哦,上帝,他们还在箭头上抹了东西,使它火辣辣的,就像一块烧红的炭掉落在他的皮肤上一样。埃尔罗伊咬紧牙关,坚持不叫唤。当他的另一处伤口也遭此待遇时,他还是没叫。他强忍著。他只有六处伤。他完全挺得住。接下来他们就会让他单独待会儿,让他的身体享受享受痛的滋味。
埃尔罗伊尽量把疼痛排出意念外。他想起那两位女土留宿在他的农场也是不幸之极。他庆幸没有亲眼见她们遭受什么灾难。接著,突然之间,他又看到那双幽灵似的眼楮仰视著他,目光中满是憎恨。奸污那个印第安小泵娘抵不上这个,什么也也抵不上这个。
终于,埃尔罗伊叫唤起来。弄完了伤口不打紧,那印第安人还有办法。他拿刀划出一道新口子,然后把箭头插进去,这下埃尔罗伊知道他们会没完没了,直到他全身盖满利箭。